一个“钻”字足够令当事人羞愤,旁观者浮想联翩。

细细欣赏几眼袁向红和茄子同色的脸,谢茉低头嘴角挑起一个讽刺的弧度。就是要当着你的面怼脸骂你,看你明明憋出内伤,不仅不敢回嘴,还得自打自脸的屈辱模样。

袁向红冷眼一乜谢茉坦然自若,又气势十足的模样,再掠一圈跟班们心虚不自在的眼色,基本上确定不是谢茉。

“你清者自清,别生气。”谢茉遗憾地说,“不过,你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确实不好让人这么毁你名声。你和白江河男豺女豹多般配啊,他要是信了那些传言对你产生误会,你俩还不得闹矛盾。”

她又指了指跟班们,说:“幸好他们可以替你作证。”

嗯……就凭这几个人藏不住半点心思的模样,一定会将这桩无中生有的绯闻散播出去。

“我们可以作证,袁组长找二力同志都是在商量大事。”

“对!袁组长从没和任何男同志钻过空屋子。”

“会不会说话,不许说钻空屋子。多不正经。”

谢茉眸中的笑意多到沁出来,由这么几个人去作证,就是瞎子都能听出猫腻来。他们只会让这事越描越黑,越传越广。

袁向红脸色黑沉,用目光锐利若利刃狠狠刮了一眼这几个神情闪烁,底气不足的废物,越发认定他们当中有人出卖了自己,她像是一直被人破坏领地的毒蛇,心里正酿着毒汁,寻机清理异己。

她生生忍住喷火的冲动,不能让谢茉看笑话。

谢茉却已瞧得一清二楚。

怀疑的毒刺一旦扎下再难拔出,而怀疑却能瓦解内部的和谐团结,人心迟早散乱,那时候少去坚实拥趸的袁向红还怎么抖得起威风。

一道粗声粗气的男声嗡嗡响起来:“俺和袁组长可没搞破鞋,俺是要找个黄花大闺女结婚的。”

二力一双灯笼似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盯着谢茉一眨不眨。

谁是破鞋?谁不是黄花大闺女?袁向红阴沉着脸用手肘狠狠戳了二力一记。

见状,跟班们的神色愈发微妙。

不知道已经被袁向红判了刑的他们转脸彼此交换了几个眼神,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,二力多瞅人家姑娘几眼袁组长都要吃醋嫉妒,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,还让他们怎么作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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